查看完整版本: [一代综师]【周易大师】【全本】【作者:程小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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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一代综师]【周易大师】【全本】【作者:程小程】

【小说名称】:周易大师
【文件大小】:482K
【小说作者】:程小程
【更新章节】:全
【作品简介】:
这是一部揭示周易秘书参与官场斗争的神秘之作。周易大师周天一,从小便是一个异人,十八岁上大学时因家境贫寒,上街为人算卦以完成学业。因其师父掌握了梅花易的秘诀,研究易经的大学侯副校长想据为己有,唆使其女侯华费尽心机迫害周天一,并将他赶出校门。周天一流落街头,吃尽苦头,仍然赚钱资助女友凤阿娇上学。侯华动用黑白两道关系不断设置陷阱,欲置周天一于死地。周天一又不慎卷入大都市公安局副局长周正虎的官场争斗中,因此引出了一系列斗智斗勇扣人心弦的故事
【节选预览】:
  《系辞》曰:是故易有太极,是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,八卦定吉凶,吉凶主大业。
  《系辞》的这句话把《易经》推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高度,意思是说在没有易经(八卦)之前,虽然有天地,但没人知道是天和地,人对宇宙的理解是混浊懵懂的,直到出现了一个“神”,他创造了可以认知天地的八卦,才知道人是活在天地之间的,天和地分出阴阳,然后有四时八方,然后分出十二节,分出十二气,分出十二时辰的阳阳交替……人类就脱离了仅限于果腹生存的“初级追求”状态,有了更高在精神追求。
  这个神是谁?为什么说八卦是他创造的?现在的研究说伏羲氏画八卦,把伏羲氏奉若易经祖师爷,这是后人的意愿,不是历史发展的事实,但约定俗成,就成了成规了。
  事实上,据《广雅-汉历志》所载的:“皆以元命苞,谓自开辟至春秋获麟二百二十六万七千馀年,分为十纪。”也就是说中国的开辟天和地的历史是从二百六十万年前开始的。八卦的诞生也是在那个时候。创造八卦者,要么是那个年代最具智慧的一个“神”,要么是先人的集体智慧。因为有人类便有人群,有了人群便会有一个出类拔萃者,他成为一个人群的领导者,也就成了众人心目中的“神”,二百多万年前有一个开辟天地的叫作“盘古”的神出现,然后就有了更多的神,三皇燧人、伏羲、神农,五帝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尧、舜。为什么说八卦(慢慢发展成现在的易经)的诞生这么久远,因为二百万年前连结绳记事都没有,就更没有可以记录的符号了,所以只能一直口传心授代代演绎……到了伏羲氏时代,他根据前人的成果,画出了八卦,也成就了他的“神”的地位。这是中国的历史,也是易经的发展史,太阳系几十亿年才有一次变化,我们现在的天和地与我们祖先二百万年前的天和地变化不大,易经八卦经过二百万年的演进传承,越来越出神入化,越来越神奇,渐渐被全世界公认为是开启宇宙秘密和人类智慧的钥匙。
  天是地的神,天告诉地,我给你阳光雨露,让你生长万物,于是大地上就有了万物,万物相生便和顺,万物相克相斥便生长罪恶。人是自己的神,只有脱离自我的躯壳,站在高处看自己,才能发现自我的长短和美丑,善恶和真假。学会易经,你便可脱离狭隘的自我,成为自己的神灵,指导自己生活得坦然和安宁。
  玛雅预言说,2012年是人类的末日。有末日便有生日,一种物种死亡便有一种物种新生,人类不过是天神赐给大地的一个物种,人类诞生时灭亡了多少种物种呢?许人类贪恋地球的美好,就不许新生其它新的物种在地球上吗?
  所以,玛雅预言不是对人类的恐吓,只是对物种代谢的一种认可。
  易经用一种简单的道理解释天和地,生和死,阴和阳的轮回关系,易经告诉我们,这个世界永远没有末日,真正的末日人类是看不到的。
  不懂易经不可怕,怀疑易经是无知。
  我是从何时迷上易经的呢?
  那一年我十二岁,母亲带我去算命,一个老人家,须发花白,端详我良久,目光里藏着莫名的诡异说:“他的命我不能算。”
  母亲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不能算?”
  老人讳莫如深地说:“易经有三不占,大异之人不占,大恶之人不占,大善之人不占,他是大异之人,身上有一种仙狐气,我算不得。”
  母亲叹了口气说:“难不成这孩子是个怪物。”
  老人神秘的一笑说:“我们常人都有三目,其中有一只是天目,常人的天目一生都不会打开的,但这孩子终有一天会打开天目,他的一生只有他自己能掌握。”
  母亲再问,他只是摇头,再不肯透露半点玄机。
  我听得似懂非懂,只跟着悻悻而归的母亲回走,算不算命,我不知有何区别,异与不异似也与我无干。
  但自此,我便知道世上还有一种叫易经的东西。
  初一那年暑假,表哥开着拖拉机来我家犁地,我坐在车头上玩,表哥把车开进了家门前的深塘里,我被压在了车下,动弹不得,水深没顶,我能听得见上面的人叫我,却出不去。三个小时后,人们才抬起车头将我救出,所有人都以为我没救了,在水下三个小时,别说一个孩子,就是成人也活不成了。
  就在家人哭作一团时,我吐水如喷泉,鼓胀的肚腹慢慢消下去,我竟然悠悠地醒了。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妈,这件事我几年前做梦梦到过。”
  众人都惊住了,母亲想起那个老人家说过的话,愣怔了半天说:“难道你真是异人托生的吗?”
  我不知道异人是谁,但是从那天起,我经历的每件事都好像是以前梦里出现过的,也许,我真的打开了天目。
  这之后,父亲大约也为了探明我究竟异在何处,买了许多易经的书回家,日夜翻读。父亲不在的时候,我就偷了他的书的看,没指望能看懂,就是觉着好玩。
  然后有一天,父亲被易经里的五行生克困住,握着书发呆,嘴里喃喃有声:“金生水,金怎么会生水呢?”
  我随口说:“金是铁器,铁器做成锄头,在地上可以挖出泉眼来,当然能生水了。”父亲又问:“火生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
  “火烧木成灰,灰凝结不就成了土了吗?火山也是喷灰土的……”
  父亲大惊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 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,就是感觉应该是这样。
  有时候大人想不明白的事,小孩子往往一想就通,这大概是大人喜欢把简单的事想复杂,小孩子喜欢把复杂的事想简单了的原故吧。
  父亲还是把简单的事往复杂了想,他把我领到医院去检查,做CT,做X光,折腾了我好几个小时,医生看完检查结果说:“他的脑袋和常人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  我那时想,是不是父亲怕我脑袋里有虫啊。还好,我脑袋里没有。只是偶尔会有一些异想天开。
  以后,父亲就把易经的书藏起来,不让我看,大概是怕我走火入魔,真成了异类。
  但从那时起我知道易经是一种很好玩的书,看懂了它们,别人会用一种惊诧加敬仰的目光看你,我就仍然偷了父亲的书躲在被窝里看,看不懂的,把几本书对照着,一夜不睡也要找到答案。
  我弄懂了五行生克,也弄懂了八卦的方位,但是不会占卜。
  后来我就去县城算命一条街上看那些算命的给人算卦,一蹲就是一天,对那些算命的佩服的五体投地,他们可以算得出人家结婚与否,头一胎生男孩还是女孩,丢的东西能不能找到,真是太神奇了。
  现在想想,有点可笑,能算出那些真是太小儿科了,我现在可以算到股票涨跌的点数,不管是什么股票,给我代码,我摇完卦就知道它一天的走势,开盘什么价,收盘什么价,一卦出来,涨跌立现,很少有不准的时候。试想一下,股票要受世界股市的影响,要受国内外经济数据的影响,要受国家政策的影响,要受基金庄家的影响,可以说是瞬息万变,都能被易经提前揭示出来,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预测的呢!
  这就是易经的神奇之第一章穷途拜师
  《易经-乾》初九爻:潜龙勿用。
  子曰:龙,德而隐者也。不易乎世,不成乎名;遁世无闷,不见是而无闷;乐则行之,忧则违之;确乎其不可拔,潜龙也。孔子释疑“潜龙勿用”说,有理想志向的人一开始是不张扬的,不为世俗改变,不在乎虚名,不因遁世而沉沦,不因无官无禄而忧虑,按自己设定的目标做自己喜欢的事,坚定不移的去努力,这样的人必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的潜龙。
  易经说顺势而为,换句话说就是在什么山唱什么歌,人不得势时就要学会“屈伏”,学会隐忍,随波逐流才能做弄潮社会的佼佼者。
  我叫周天一,名字是爷爷给取的,小时候不知何意,后来看了易经,才明白天一二字来自《易经》的“天一生水,地六成之”,但是我知道了名字的来历,还是不懂爷爷为什么会给我取这样一个名字。若干年后我求师峨嵋山了空大师,学了失传已久的一掌经后,才知道原来我的八字里是缺水的,取名天一,是为了求水,求阴阳平衡,天地万物无水不活,有水则有万事万物的勃勃生机。看来我爷爷也是熟知易经知识的。
  我十八岁那年高中毕业,考入大都市的一所师范大学,一个人来到了繁华的都市。从此生活展现在我面前的,是另一个样子。
  我上大学之前,家里的经济状况还勉强说得过去,吃饭穿衣,我不在人先,也不落人后,手上还带着父亲给我的手表,那年头,上高中的学生能带上手表的很少,虽然那块表搁现在来说不抵一顿饭钱。
  上了大学,我知道家里的经济在走下坡路,这也是为什么父亲让我选了师范大学的原因之一,因为师范类学校是包分配的,一毕业就有饭碗,可以领工资的。别人家的日子都在蒸蒸日上,唯独我们家,有一种江河日下穷途末路的感觉,那是因为我的叔叔盗伐村里的山林,不光被拘留还被罚了款,这让我们家几乎倾家荡产,接着爷爷患了不治之症,借了很多钱做手术,那时候,家里头除了屋顶的瓦灶上的锅,能卖的都卖了。
  我不想上学了,家里穷成这样,朝不知夕的,上学干什么呢?但父亲不同意,卖了耕地的牛把我押到了大都,临走,扔下一句狠话:“不毕业不要回家,饿不死算你命大。”
  看着父亲毅然转身却明显孱弱的背影,我的眼泪哗哗的。
  一个乡下孩子,在陌生的都市里,睁着恐惧的眼睛,像极了一头四处寻找食物的狼,为了不饿死,我每天都在考虑下一顿饭怎么解决。
  我有过接连一周每天只吃一顿饭的经历,走路像梦游,从教室回宿舍,一路上看到树我都觉得是老天按排了神来救我,因为我可以靠在树上歇一歇,防止晕倒,回到宿舍倒在床上,饿得眼冒金花,可这时偏偏有同学从食堂打了饭回宿舍吃,嘴啪啪作响,我那时的感觉像在受刑,如果还有力气站起来,我会撕碎他。
  在一个周末,我终于在饥饿的折磨下撕下了虚伪的面具,偷吃了同学一张饼,攒足了劲跑到大都天桥下的算命一条街上,我想这里也许能给我生存的机会,虽然那时候我把易经八卦背诵得滚瓜烂熟,可还不会占卜。就是心存一份幻想,或者是瞑瞑中的一种指引。
  我坐在一位看起来很淳厚的老者旁边,想先偷学一些占卜的技巧。
  那位老者冲我笑笑:“算命吗?”
  我摇摇头:“我没钱。”
  “那你来这干什么?”老者很奇怪地问,声音很温和。
  我狠了狠心,把自己的困境告诉了他。
  老者打量了我一阵,确定我没说假话后,小声说:“你给我当托吧,赚了钱我们平分。”
  我知道他是要我帮他骗人,骗人是最没道义的事,但那时我连饱腹的食物都没有,要道义干什么?我拼命点头,怕机会稍纵即逝。老者简单地嘱咐我几句,我便开始工作了。
  有人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凑过去,老者叫住我:“哎,这位兄弟,我看你家中有事情发生啊,要我帮你算算吗?算不准分文不取的。”
  我装作很犹豫地停下来,然后坐下来让他算。他说一句我点一下头,都准。这老头的卦真的很准。然后丢下他提前给我的十块钱,道谢不止地走开。
  于是就有人也来让他算。等这一拨人走后,我再回来装上那十块钱继续等待下一个目标。
  那天还算不错,到晚上的时候,我们合伙赚了有一百多块钱。我算着能分到五十块钱,够我花上一阵子的了,我很兴奋,也很着急回学校,因为我要买一块饼还给我的同学。
  老者倒不急,拉着我去了一家饭馆,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,还要了两杯散装白酒,呷了一口,用手捋了一把只有几根的胡须,很是惬意的样子,边夹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说:“来,小伙子,喝一杯。”
  我摇摇头,拼命往嘴里塞着菜说:“大爷,我不会喝酒,我吃完饭得赶快回去,要不然学校就关门了。”
  老者点点头:“我姓肖,人家都叫我肖四爷,你叫我四爷吧,我听着顺耳。”
  我叫了一声四爷,然后问:“你是不是分点钱给我?”
  肖四爷又咕噜了一口酒,笑嘻嘻地说:“我是想跟我学活呢,还是分钱?”
  我说:“我想要钱。”
  “目光短浅,年轻人,古人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我给你分点钱你能花长久吗?我要教给你赚钱的本事,今后你想要多少钱赚不来哪。”肖四爷显然对我的胸无大志很不满。
  我把荤菜里最后一块肉拨拉到嘴里,固执地说:“我想要钱。”
  肖四爷按住我的筷子说:“你给我留点,你小子是饿死鬼托生的?”
  我放下筷子,用袖子擦擦嘴说:“我吃饱了,我要回学校了,你把我那份钱给我吧。”
  “吃饱了滚,一盘菜五块钱呢,全让你吃了,还要什么钱,再要钱小心四爷我打你。”昏暗的灯光下,肖四爷原本和善可亲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,我不由打了个激灵。
  我愣了一会,嗫嚅道:“四爷,我借了同学十块钱还没还呢,你不打我我回去同学也要打我,不如你先给我十块吧,明天我再来帮你当托,你看好不好。”我撒了个谎,决定先要十块钱回去,明天白天我再去天桥要剩下的钱,白天人多,我不怕他敢打我。
  肖四爷冷笑说:“小子,四爷我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饭多,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哄老子,我是看你有这方面的天赋,诚心想收下你,这好歹也是一门手艺,虽然不能大富大贵,但靠着给人算命打卦一生衣食无忧还是没问题的,你想要钱是吗?”说着,他把钱全掏了出来:“都在这呢,只要你跪地上给我磕仨头,恭恭敬敬地叫我声师父,全是你的了。”
  那是一桌子钱哪,一百多块,省着花差不多够我一学期用的了。不就是认个师父嘛,我咬咬牙,马上趴到地上,连磕了三个响头,叫了声:“师父”。
  肖四爷愣了一下,拉起我,把我揽到怀里,眼睛潮湿了:“好孩子,我收下你这个徒弟,从今儿起,有我一口吃的,就有你一口吃的,你先回学校去吧,明天老地方去找我。”
  我后来才知道,肖四爷一生未娶,漂泊江湖,虽然吃饭穿衣饱暖无忧,但常常因老而无后垂泪,他一心想收个徒弟,可是上世纪九十年代,风水先生的地位很低,很多人都把算命打卦看作是骗人的勾当,无人肯学,有些宵小之徒想学他又不肯教,那年月,像他这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太多了。
  肖四爷,不,现在是我师父了,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,我又凭空多了个爹。没办法,人穷志短,马瘦毛长,给口饭吃就得认人为父,还好不是认贼为父。
  有朝一日爷发达了,一定要多收几个徒儿,得找补回来,我心下思忖。
  肖衍四并没有把桌上所有的钱都给我,他怕我一去不返,以江湖之心度非江湖之人。行走江湖的人,到什么时候都会给自己留转身的余地。
  他给了我二十块钱,看我离开,神情竟然有些不舍。
  攥着二十块钱,昂头走在街上,爷我也是有钱人了。我买了二斤饼,拎在手上沉甸甸的,想了想,又买了五块钱的猪头肉,看看手上的钱还有很多,于是又给全宿舍的同学每人买了份礼物——一人一本硬皮笔记本。
  有钱人总是很慷慨,当然得有钱才有慷慨的资本。但我还牢记着母亲的教导:寅不吃卯粮,晴天备靴,雨天备伞。我给自己留了五块钱,肖衍四怕我这半路捡来的儿子跑了,我还怕明天他放我的鸽子呢!
  走到宿舍门口,听到里面有人在骂:“贼你妈,老子的大饼谁偷吃了。”是陕西娃乔好运的声音。
  “指定是周天一那瓜娃干的,这一个星期我都没见他吃过什么东西,走路都晃成皮影子了。”山西人李平阳的声音。
  “等他回来抽他丫的,看他今后还偷嘴吧。”
  “打不得哟,打残了你得多少大饼才够营养他的。”
 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这一屋子南腔北调,骂人像唱歌,不就是吃你一张饼吗,还真把我当贼了。
  我一脚把门踹开,看着一屋子惊住了的呆鸟们,把手上的食物掼在桌上说:“宵夜来了,猪头肉加大饼,管够。”
  猪头肉的香气让他们垂涎三尺,但又有些困惑,他们不明白我只是出去了一天,怎么回来时便成了发了财的土财主,平时一天一顿和尚饭,今天忽然带了肉食来,这种反差,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得通的。
  乔好运看看我,再不提他那张大饼了,抓过一张饼,又抓了块大个的猪头肉,边往嘴里填,边说:“天一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”
  众人也纷纷下手,风卷残云般把二斤饼五块钱的猪头肉吃个精光,看着他们乐不可支的吃相,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散财的快乐。
  许多年后,我才明白,这一次的慷慨,让全宿舍的人记了我一生。人们大鱼大肉的时候,不会为一顿饭而感动,但那个年代,所有人都是饱暖不济的,有人能把吃的分给别人,那绝对是非无高尚的品德之人不能为之,于是,从此我成了宿舍里的大善人,成了众人的楷模,甚或是精神领袖。
  这之后,虽然清贫依旧,但我再也没有饿过肚子,上有师父肖衍四罩着,下有这一帮南腔北调的同学追随,我度过了一段很愉快的大学生活。
  第二天是星期天,我起得很早,其实我一夜都没怎么睡,老是做梦,我想着天明了去找肖衍四要来那一百块钱,寄回家给爷爷看病。
  我是跑着去天桥的,肖衍四也很勤奋,正倚着天桥的水泥柱子做伸展运动。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他看见我,笑了:“跑这么急干嘛?后面有鬼追你呀!”
  后面没有鬼,是天桥有个老鬼。我心里说,跟着你我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鬼的。
  我喘均了气,言不由衷地说:“我想早来给你占场子呢,没想到师父比我来得还早。”
  肖衍四收了功,拍拍我的肩说:“好小子,看来我是没看走眼,还没吃早点吧,走吧,咱先去喝碗粥再干活。”
  我们吃完粥回来,趁着没有顾客,肖衍四开始给我上课,先从天干地支讲起,这些东西我从书上已经看过了,而且全会背诵,但是我装作完全不懂,傻乎乎地问东问西,哄得老头很是开心,我看他高兴,冷不丁地问:“师父,为什么天干是十个,而地支有十二个呢?”
  肖衍四愣了一下,想了想,说:“天干配地支,走一遍正好六十年,称做六十甲子,老祖宗这样定的,用了几千年了,所以我们也这样用。”
  我暗暗笑了,这老头在糊弄我,六十甲子是这样得来的不错,但他并没有解释天干与地支的含义。我记得书上写过,天干是五行的两极之道,五行分阴阳两极,所以是十天干,而地支代表十二个月,也即黄道十二宫,黄道是太阳从东升起,向西落下,转这一圈就是黄道面。看来师父看的书与我的不同,他的师父只教他用法,却没教他为何要这样用,其实很多相书都是只有实战,从没有对知识性的东西求本溯源。
  我说:“我不学这个,你直接教我怎么给人算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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